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趴在一个人肉垫子上睡觉,并不好受。
他浑身每一块肌肉,硬邦邦的,硌的她浑身酸疼。
看他熟睡,墨初鸢从他身上往下爬,忽然,头顶传来一声闷哼。
她僵住,好像坐在了什么东西上。
“差点被你坐折。”
玺暮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,此刻,目光灼灼的看着她。
“抱歉……”
墨初鸢脸红似虾,急忙从他身上下来。
一只大手突然扣在她腰上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
她咬着唇角,怨尤含娇。
玺暮城将她按到他身上趴着,抚着缠绕她整个后背的秀发,呼吸微重,“再乱动,我不忍了。”
“……”
墨初鸢瞬间老实,趴在他光裸的胸膛,他沉鳴如雷的心跳,扣击着耳膜,与她失了频率的心跳声相呼应。
两人无话,好像都不愿打破初晨难得的宁静。
直到被他放落身侧,下颌被挑起,她推开他,呼吸已乱,继而,坐起来,留给他一个纤细美背,嗓音幽寂,“抱歉,我睡相不好,今晚我睡客房。”
玺暮城随之坐起来,自身后拥着她,薄唇啄着她粉嫩的耳垂,生平不会哄人,此刻,不多的温柔倾于她,“鸢儿,你要和我置气到什么时候?”
他的温柔像一把刀,刀刀砍进她的骨髓,心先一路败北,她无力的靠在他怀里,“玺先生,您位高权重,我怎么敢跟您生气?没准儿,哪天您一个不高兴,彻底把我从警界踢出去也……”
玺暮城英俊的五官瞬间冷沉,一个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,将她的话湮没在强势的吻里,不再怜惜,大手拿起她柔软的小手……
结束之后,给她清理,玺暮城穿衣离开。
墨初鸢卷在床头,刚才火热的一幕自脑中放映,脸上烫热如烧。
都说男人在床上百求百应,不禁地想,适才,若向他求软,他会不会帮她恢复调令?
若是那样,真真是以色侍人。
墨初鸢骨子里倔强,她就不信,进不了市警局,难道她这个高材生,还进不了片区派出所?
然而,事情并非她想的那么简单。
她跑了城北几个派出所,要么是不特招,要么就说她仍属在职刑警,庙小容不了她这尊大佛。
今天,她先去市警局等局长,再次扑空,又奔波了一个上午,毫无结果。
午时阳光炙烤着柏油马路,墨初鸢漫步人行道,在路边超市买了一瓶水,坐在路边公交车站台座椅上。
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宾利。
车窗降落,玺暮城黑沉沉的视线里——
墨初鸢长发及腰,穿一件立领白衬,一条磨白牛仔裤,一双白板鞋,一个单肩背包,像一个高中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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