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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了一天的繁忙,京兆分舵中也恢复了平静,风不枉回到房中打算先歇息片刻,再去到秦松越处“骚扰”
。
没想到一旦暂别了连日的忙碌,他身心彻底放松的结果,就是睡过了头。
当他一个激灵张开眼睛的时候,已经入了寅时。
幸好提前换好了夜行衣,他挥臂抬腿,试下周身并无绷挂之处,便熄灭灯火跃出窗外,迎着沁凉的微风潜入夜色之中。
这晚月色清亮,溶溶若水,风不枉轻而易举的绕过舵中巡夜之人,来在秦松越的住处。
令他感到意外的是,秦松越的房里,竟然还掌着灯。
他翻上房顶,施展开踏萍渡水的功夫,小心翼翼的在屋顶上行走了几步,择了便利之处蹲了下来,轻轻的揭开了眼前的那片瓦。
屋内的亮光透了出来,照在他的脸上。
一股诧异的神情浮现在他的脸庞,他不断地变换着方位,仿佛要看尽屋内的每一个角落,但目光所及之处,却连个影子都寻不见。
风不枉将瓦片盖好,飞身跃在院中,悄无声息的靠近窗边,侧耳倾听了一会,凭着他精湛的内力,就是一页纸片飘落在地上亦能察觉,但此时却听不到房内哪怕一丝的声响。
确认房内无人,他闪进门去,第一眼便将床铺收在眼里,只见其上很是凌乱,似是秦松越突然离开,再用手试试被褥,已经没有余温,想必该是离开已久。
风不枉又环顾了一下四周,发现房内的陈设极为简单,心道:京兆分舵的上房,怎么还有如此寒酸的!
正在思量,油灯中原本欢快跳跃的火苗忽然衰败下去,柔和明亮的光变得暗淡,几乎就要熄灭,恰在此时,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在他的耳中。
风不枉心头一震却并不慌乱,他听得那声音从正门传来,不慌不忙的推开后窗,跃出房外,又将窗子轻轻地掩上。
油尽灯枯,屋内一下陷入到黑暗之中,与此同时,房门被轻轻推开,一个人影伫立在门口。
风不枉点破窗纸,向着那人瞧去,看着身形轮廓,却是秦松越无疑,只是这夜深人静之时,他去了哪里?又做了什么呢?风不枉就算此刻疑虑满满,也不可能现身对质,他瞧着秦松越合身上了床,不一会便有轻微的鼾声响起,似乎并无异样。
一个滑稽却又在理的念头冒了出来,让风不枉想要否定却感到无力。
罢了罢了,我还是先打道回府吧!
风不枉稍有落寞,回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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