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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,刘莫如当初同裴裕联手做局一事,我还是在床笫之欢中从裴裕口中得知的。
裴裕大汗淋漓地轻轻捏着我的脖子有些得意,“只要有足够诱人的利益,就连亲姐弟都能反目。”
“呵,萱儿,你永远也逃不出朕的手掌心。”
我高亢回应:“萱儿,永远是陛下的,一辈子都是。”
后来我暗中派人调查,原来刘莫如在接到阳哥哥的信时,当下就将此事同裴裕和盘托出。
所以南平郡王府同刘家世子的命,她得偿!
怀胎八月时,刘莫如邀我前去赏花。
我勾唇一笑,折了信笺,在烛火上点燃。
火舌燎上了纸张,将它蚕食殆尽,一如我的仇恨将我烧得体无完肤。
她终究是失了耐心,还是害怕我这个裴裕心尖上的萱贵妃诞下皇子,将来与她的儿子争夺储君之位。
宴席行至一半,卢美人怀中的猫骤然扑了出来,我躲闪不及,一下子跌倒在地,身下流出股股殷红的血。
慌乱之中,我看见了刘莫如一脸得逞的神色。
我被送往太医院,裴裕连早朝都没上完就急忙赶了过来。
我听得“陛下驾到”
的高呼声,才惨叫起来,是以他一进院门,就听得我凄厉的哭声。
太医们进进出出,一盆又一盆的清水进了屋,一盆接一盆的血水泼了出去。
我身下剧痛,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呼唤。
不能死,你不能死,想想你的恨,你的仇,你凭什么比他们先死?
于是我挺住了,但孩子却没了。
“陛下,我们的孩子,我们的孩子不在了,是吗?”
我反复问着他,眸光中满是悲伤,心中却升腾起莫名的快意。
“孩子还会有的。”
他将我揽在怀里,声音沙哑。
我窝在他怀中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他面色发冷,抱着我,冷眼看着下首跪着的一众妃嫔。
他刚发落卢美人,卢美人便攀咬起来,扯出了皇后的计谋。
在皇后惊疑的目光中,我微微勾起唇角。
我自是知晓她在惊诧何事,卢美人的家人在她手中,这才受她要挟,替她做了此事,为何又会在裴裕面前将全部计谋捅破?
可惜,她的计谋,对于那个心思单纯的李朝歌的确天衣无缝,可在我身上,却漏洞百出。
我提前找到了卢美人,承诺若她反水,必保全她们一家人的性命。
一个颇得圣宠的贵妃,自然比一个不得圣心的皇后,更具说服力。
如我所愿,刘莫如以谋害皇嗣,善妒恶毒的罪名被打入冷宫。
几月后,废后于梁上自缢。
我望着掌心的勒痕,想着这几日该如何避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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